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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初入北宫(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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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长长的巷子,全福拿出钥匙开了门,森然道:“进去吧!”

一股寒意扑面而来。鹿晓白惊疑地跟在全福身后走着,四处张望,几座宫殿分布在一大片荒园上,四周是高密的森林,望不到边。

假山空寂,鱼池枯涸,裹着干泥的枯枝纷乱地卧在池底。远处六角亭上,一只破败的宫灯在风中打着转儿。

红褐色的殿墙已显斑驳,高高翘起的檐角,有只灰鸟一动不动地停在上面。时间好像在这里静止不前,空气里流淌着颓败古旧的气息。只有一条贯穿南北宫的小河让人感受到生命的存在。

元子攸,你怎么了,现在她的身份还没最后确认,你就心软了吗?

不,怎么可能?她就是居心叵测的细作,她吃没吃相站没站样,没有大家闺秀的贤淑,没有名门仕媛的端庄,她就是个大字不识的乡野疯婆娘,跟这样的人站在一起只会辱了颜面……

虽然,她说的话总令人发笑,她对长辈还算尊重,她对下人疼惜爱护,她笑起来的时候,唇边那只虎牙其实很可爱……

脑里似有两个声音在激烈地争论,一个说鹿晓白是细作,一个马上反驳。反驳的那个还没来得及拿出证据,又被对方驳回,两个声音吵得他心里乱糟糟的,脑袋隐隐作痛。

他让司茗把玉米羹搁在矮几上,无暇顾及它,依然深陷沉思中,没有留意到她蓄满眼底的失落。

可以省却许多麻烦事,一个大活人,也不能说休就休的,总得有令人信服的理由,若她不是细作,还真寻不出由头来把她休掉,除非她犯有七出之条,目前为止,她还算规矩。而他,为了不令人起疑,还要借助她的所谓培训让自己恢复神智。

元子攸心思千回百转,回到清芷阁,看到闵姑姑心事重重地枯坐着,司茗把丝帕从布包里一条条取出来,彩鸢脸上挂着泪痕,正倚在门口的廊柱上发呆。

没有那上窜下跳的身影,没有咋咋呼呼的语笑声,没有大咧咧又清脆脆的“元子攸!元子攸!”的呼喝,一切,好像不大一样了……元子攸脚步慢了下来,缓缓跨进门槛。

走进房里,躺在大床上,枕头上似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她头发上的香味吧?

她到底是不是细作?如果不是,我是不是害惨了她?日后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看待我?刚想到这里,便见司茗端着他最爱的玉米羹轻轻走过来,眼底尽是温柔,他忽然警醒:笑话,她到底怎么想,我何必在乎?说到底,她就是个多余的人!

“哈,那是正常小孩子的把戏。我只须不吃不喝,一味发怔就行了。”装傻多年,演技已经炉火纯青驾轻就熟,对此,元子攸不知该喜还是该恼。

“那也行。子攸,朕问你……”突然的郑重语气令元子攸微觉诧异,心跳似乎快了些,他转头看他,等着下文,“如果鹿晓白真是冤枉的,你将会如何处理?”

他脱口接上:“想办法尽快把她弄出来。”

“心软了?”

见元诩一脸坏笑,元子攸微怔,嘴角也牵出一抹笑,只是那笑显得有些不自然:“我心本来就不硬。若她不是细作,难道皇上就任由宫里有一双毒手,今天害这个人,明天害那个人而不彻查惩办?”

全福把她带到一座空荡荡的大院中:“这是栖霞殿,你以后就住这儿了。没有太后旨意,不得随便外出。”

鹿晓白指着一墙之隔的一栋殿阁问:“那是什么地方?有人住吗?”

“长明苑,一个废妃住着。”全福举步要走,想了想补充道:“好好在这儿呆着,不要乱跑。”“这么大的北宫,除了我和那个废妃,还有其他人吗?”但愿人越多越好!王妃你好萌啊,这是冷宫哦,你以为是菜市场?

靠着床屏,反复看手里的纸,那是鹿晓白画的羽毛毽的图状。她画的真不错,有板有眼的。这分明是民间艺人玩的杂耍——翔翎,身居深闺的她怎么也会玩?

转而又想,像她这种鬼精鬼精的人,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唉,她要是不跟太后扯上关系该多好!可是……

宁愿你真的是细作,是在和太后演苦肉计,因为这样一来,太后就不会真的惩罚你……想到那残忍的剁刑,他打了个寒颤。

手里的图纸从指间飘落,元子攸恍然猛省,为自己刚刚的走神感到羞惭,愧了片刻,找到一条理由为自己开脱:不希望太后处罚她,是因为我是始作蛹者。如果累及无辜的人受罚,我会良心不安。

闵姑姑走过来,轻拍元子攸的肩膀,没说什么。

这个多余的人,害他煞费几许苦心!

从她踏进王府的第一天起,他便辛苦与她周旋。一次次地试探,却都没有结果。是她隐藏得太深吗?似乎不是。

昨天怀揣那只香囊,准备趁人不备把里面的干花倒进药汤里,却在御膳房外听到鹿晓白主仆两人的对话,他犹豫了。

万没想到,她竟是如此替他设身处地着想。他企图说服自己,她是在装,在演!她肯定是看到我了,所以才故意说出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可是,当时周围就她主仆二人,她有必要对一个傻瓜演戏么?也许从一开始,我就错怪了她?果真如此的话,元子攸,你对她做的那些事,休想得到她谅解……

“那你还要休掉她吗?”

元子攸一顿,没想到元诩会提出这个问题,他脑海闪过鹿晓白右眼角那道伤疤,那是她为元颢殉情的烙印。

许久以来他对那个印记熟视无睹,刻在别人身上的伤痕,事不关己的观者怎能体会其痛?然而此刻,那伤疤如一枝刺,把他的心扎得微有疼痛。他想了想,道:“只要她安分守己,我也没理由休掉。只是委屈了司茗。”

“这个好办,找个时机,朕赐司茗以平妃之衔,与鹿晓白平起平坐!”

“多谢皇上!”平起平坐?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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