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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又失败了 第550节(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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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躲闪不及,被一板砖开瓢,当场就倒在了地上。

梁津川跨过他走到床边,沉默着解开床上人的束缚,随后他捡起四叔解下来丢在地上的裤腰带,抛在房梁上面,打了个结。

陈子轻看出梁津川的意图,大惊失色:“别,津川,你不要……”

梁津川拖着四叔,将他拎上板凳。

四叔的脑袋被放进裤腰带打的结环里。

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背光,轮廓晦暗不明,瘦瘦高高,背部微微驼着,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戾气。

四叔正在兴头上,他抹把脸上滚落的汗,勉强定神认出来人,有一瞬的尴尬。

“津川,你怎么……”

“你嫂子勾引我跟他睡觉,这事儿你四婶也知道,同意了的,我们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没什么关系的。”四叔说,“你先出去,等我睡完,我再给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咳,我这绑他堵他嘴,都是他自己要求的,说是情趣,不知道是在哪学来的东西,你嫂子淫荡得很,你别看他平时正经,你哥死两年了,他那块地两年没被犁,这不就找上四叔我帮着犁一犁。”

陈子轻:“……”

四婶池过鱼了,身上手上都有鱼腥气,陈子轻有点想吐。

“真的,你信四婶,你会很喜欢的。”四婶说。

四叔气喘吁吁已是到了时候,他一巴掌扇在自家媳妇瘦巴巴没几两肉的屁股上面:“你还在这干什么,到外面把风去。”

四婶走出屋子,带上了屋门。

陈子轻被绑在了里屋的床上,嘴巴里塞着褂子,他瞪检查麻绳绑没绑严实的四婶。

这个懦弱的男人检查麻绳的手没有抖。

似乎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

也有可能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他平时畏缩胆怯,越遇到大事,越淡定。

陈子轻的视线从四婶移向势在必得四叔。

陈子轻倒掉呕吐物回来看他这样子,心里头慌死了,也怕死了:“你等我……我去找宁向致来给你挂水……”

没能走掉,衣角被拉住了。

陈子轻扭头,少年只手拉着他,双眼没睁开,浓长的睫毛打下脆弱的阴影。

“不想挂水啊?”陈子轻说,“那我给你把膝盖的伤处理一下子。”

衣角仍然被拉着。

还拖拎过壮年的男子,大力地踢过板凳。

陈子轻张张嘴:“津川,你装假肢的时候怎么装歪了啊。”

梁津川的神情乏力厌冷,他抿成冷诮直线的唇微启,不是要说话,是干呕。

陈子轻见状,赶忙跑去屋檐下拿盆。

梁津川弯着腰,双手压在受痛痉挛不止的大腿上面,他对着盆呕吐。

四叔家在他们家屋后,他们一路没引起村里人的注意。

回了家,陈子轻没发现梁津川走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直到他的呼吸里扑进了丝丝血腥气,他才把破散的注意力凝起来,投给梁津川。

这一投才惊觉,梁津川额发潮湿,唇紧抿到发白,面上不见一丝血色。

陈子轻顾不上让自身的情绪心境缓一缓,他把梁津川按在床头坐下来:“我看看你的腿。”

梁津川垂着眼眸。

陈子轻心惊肉跳,指甲掐进梁津川的胳膊里,他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

梁津川将板凳甩到四叔脚下。

陈子轻腿软地向后仰着倒在梁津川怀里,只要四叔不悬着就行了,别的他就不管了。

“走吧,我们快走。”陈子轻拉着梁津川往屋门口走,他回头望了眼四叔脖子上的裤腰带。

这个时期的衣料真扎实。

慌忙之下掉头抱紧梁津川,语无伦次地说:“津川,快把四叔放下来,差不多可以了,嫂子求你了,我不想看你去蹲大牢,你的人生,我还要看着你毕业进社会……我想你当有钱人,我们……津川,四叔要不行了,你快啊!”

梁津川冰冷的面孔抽搐:“他压着你拱,像一头猪,丑陋的X器官都露在外面。”

“没有,我没有被碰,一点都没有。”陈子轻情急地抓住梁津川的手,“你摸摸,真的没有的。”

第167章 寡夫门前是非多

梁津川被带进去,他触到一块干涩,周围区域有点潮,是汗液。

陈子轻没欣喜若狂,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

果不其然,四叔在说完那句话之后,紧跟着就抛下了条件。

“你陪四叔睡一次。”

陈子轻倒抽一口凉气,这条件是真常人能开的吗?

天还没黑呢,就开始做梦了。

陈子轻手脚并用地爬下床:“津川,你不能这么干,你要上大学的,津川——”

梁津川踢掉板凳。

四叔的脖子被勒住扯紧,求生的本能让他清醒,他的腿脚在半空乱扑腾。

陈子轻要去把板凳放回四叔脚下。

梁津川箍住他手臂不准他去阻止,他眼睁睁看着四叔濒临死亡。

四叔笑着,为了家和万事兴不得不这么做的样子。

梁津川假肢没有装好,膝盖的接受腔有些错位,他每站立一秒,皮肉就磨破一层。

更别说走动。

此时他阔步迈进来,手里拿着的什么东西猛砸过去。

是块板砖。

陈子轻面如死灰,他的账户上有能用的技能卡吗,没有。

四叔扯掉裤腰带,爬了上来。

陈子轻挺挣着,嘴里不断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喊声,这更激发了四叔作为男性的征服欲。

“嘭”

屋门被撞开了。

那个时候在大水塘边,四叔捞着他肩背摩挲,他还让自己不要多想。

敢情就是图谋不轨,馋他这个侄媳的身子。

帮凶四婶全都检查好了,他对丈夫说:“绑得很紧,挣不开。”

陈子轻心里失望,眼神哀求。

四婶唯唯诺诺地小声说:“南星,你忍一下,你长时间没有过了,一开始会有点疼,很快就舒服了,他很厉害的。”

小叔子这也不行,那也不要,像个幼稚的小孩。

陈子轻的视线从一对假肢接受腔里的鲜红转移到凉席的血迹上面,他从来没有如此深刻地意识到,残疾人活着有多不容易。

嫂子全身上下只穿红肚兜坐在他哥身上的一幕让他反胃,他对性产生了生理性的排斥。

后来好了,现在又复发了。

性本身是丑陋的,肮脏的,令人作呕的。

梁津川

吐不出来东西了,他窝倒在床沿,紧闭着眼,面庞笼着阴郁的死气,喉咙里还在发出要呕吐的抽紧声。

陈子轻蹲在床前,小心地一点点捞起他的裤腿。

血腥味更浓了,从接受腔里溢出来的。

陈子轻的眼皮跳动几下,他慎重地卸下梁津川的假肢,入目的两块膝盖皮肉血迹斑斑。

接受腔像器皿,起初接的是梁津川冒出的血珠,再是血水,之后就会是碎肉。

假肢没按好,光是站起来就是剔骨的剧痛,至于抬腿,挪动,快走,那都是生不如死只想求个痛快的折磨……梁津川是怎么忍下来的,他就这么一来一回。

.

夕阳染红半边天,八月里的村子一如既往的繁忙又清闲。

陈子轻走出屋子的时候闻到一股饭菜香,四婶在烧饭?他让梁津川在这等,自个儿去厨房看了看。

厨房没人,锅里闷着菜,饭也煮好了。

火气没地儿发,陈子轻只能返回到梁津川身边,和他一道离开。

指尖颤抖,食指弯曲做出挖的弧度。

陈子轻哆嗦了下,他握住梁津川的手,拿出来抱在怀里:“我没有骗你吧,津川,你快把四叔放下来,别的后面再说好不好,先弄四叔……”

四叔的头上的血流到脸上,他的脸发紫,脖子上手背上的血管骇人地鼓动,他眼皮上翻,眼球暴突,扑腾的力道跟弧度都在缩小。

突有浠沥沥声响,一股尿骚味散发出来,他失禁了。

没了裤腰带的裤子松垮下来,挂在脚踝上要掉不掉,尿液打湿布料跟脚下身前的土面。

四叔彻底暴露:“柏川他媳妇,别扭捏了,你早就嫁过人了的,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

陈子轻的表情不太好。

“贞洁烈妇轮不到你来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老大家三儿子阿铮,还有卫生所的宁大夫眉来眼去,村里不少人也被你给勾上了,一个个的有点闲工夫就总往你门前跑,寡夫门前的屎都是香的。”四叔冠冕堂皇至极,“就让四叔帮你通通堵起来的地儿,给你止止痒,省得你管不住自己做出什么事败坏梁家的门风,再去了首城闹出更大的笑话和乱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陈子轻撒腿就跑,可他还没跑到门口,就有一股巨大的力道抓住了他,嘴也被一只汗臭的大手捂住了。

四叔常年在田里地里操劳,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力大如牛。他对付个一身白肉的小寡夫,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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