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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赌(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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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铁这次押上一百两,又输了。便笑道:“看来,我是不破釜沉舟便难以胜你。这样吧,这次,我就留一两银子,其余这几百两全押上,这次我还是要大。”

庄家哈哈大笑,道:“果然爽快,我以为你真的要一两一两来赌,这样,便是再赌一夜也未必能完。不过放心,便是赌上几日几夜,这边包吃包住,不收你一分钱食宿之费。”

柔铁也笑道:“那可要谢谢了,不过吃住就不麻烦了,我赌回这把还要回家搂老婆呢,哈哈哈。”说完故意虚搂住红叶,红叶脸一红,向旁边闪了一下。

庄家道:“好。那我就开始了啊。”柔铁说声好。

庄家这次摇得先是极快,到后来却是越来越慢,慢得几乎听得到里面两颗骰子相撞击之声。

庄家笑道:“我当是何事,这有何难?”当下,将按在钟上的左手松开,向后一挥,一名和官马上来到面前,庄家道:“你当着众位客人的面,打开钟,手脚要绝对干净。”

和官道:“是。”

说完,将钟轻轻移开,红叶看到里面的骰子,高兴得跳了起来,大叫道:“我们胜了。”原来,钟内一个是二点,一个是三点,果然是柔铁等胜了。

庄家先是一楞,随即微微一笑,道:“果然厉害。”转头对和官道:“把银子给他们。”和官如数兑付了银两。

柔铁道:“我这一把孤注果然有效,一下子把前十把的输头全赢回来了,哈哈。”

道士笑道:“正是这个意思。”

于是大家重坐了方位,这次庄家坐北,柔铁坐南,道士在东南,其余诸人各自坐了。

柔铁道:“我这边,刚才点了一下,共有二百三七八两白银,这次全押上,而且我押小,你们相信的便跟我,不信的就随你们的便,押大或者不押。”

那书生这次坐东,想了一下,点头道:“这次我就不押了。”其实众人皆已看清,这书生,前面基本都是跟庄家的,闲门押小,他便押大。闲门押大,他便押小。所以十来把下来,他已胜了有四百多两了。

道士道:“他不押,我却是要押的,不过这次我要押大,五十两。”

这次玩的是比大小,庄家摇钟,闲家押宝。

这庄家果然非同小可,连摇十次,竟胜了七次。

可见其手法极为老练,起始之时,众赌客确已检查过其摇钟及骰子,并无任何作弊之处。

柔铁笑道:“庄家果然厉害,我等已连输十把。我带来的五百两银子只剩下二百两了,我这次想玩个孤注一掷,不知有没有人陪我玩的。”

众闲汉前几日跟他胜了不少银子,但今天却输得够惨。一个闲汉怒道:“你一个人输倒也罢了,难道还想拖上我们不成,我今天跟着你已输了十把了,哪里还有?”

当下,两人连赌三把,果然柔铁一把不输,庄家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柔铁看着桌面上的四两银子,笑道:“老庄,如何,现在是不是还想赌下去,如果是,则由我开出条件,如果不是,你就此收手也可以,不过明日我可不一定还会再来。”

那庄家脸沉似水,冷冷道:“阁下非但听钟之术天下无双,这激将之法也是不遑多让。你明知这天下好赌之人,越是输,便越不肯服输,所谓愿赌服输之一说,那是指输光之后,现下,我还没有输光,哪能不来呢?”

董飞知他已然上钩,心中暗自高兴,其实他明白,刚才柔铁故意,每次只赢一两银子,但却连胜三把,这庄家便知其决不是运气为之,必有过人的赌技,而他平素对赌术一向自负,明明刚才自已对钟内的骰子已完全掌控,哪知开出来的竟然完全不是。不由心中既惊且怒。好胜之情油然而生。

柔铁笑道:“这次我定的规矩,其实简单,就是双方先不必押大押小,还是你来摇钟,待停钟之后,你手离开钟子,然后由你选择大小来决胜负。如你选大,则我只能选小,如你选小,则我只能选大。你看如何。”

柔铁这才暗吃一惊,他自幼得异人传授名种赌术,这听钟之法便是其一,可谓万无一失,刚才明明听得钟内骰子落到桌面之时,一个是一点,一个是二点,那么其朝天的一面必是五和六。想不到开出来却是二个三。

而要七点以上才能为大,这下果然是庄家已胜。但显然庄家在开钟之前,竟不知不觉之间动了手脚,自已适才已检查了骰子、钟、桌子。皆无任何异样之处,难道说这庄家竟然能移动钟内的骰子于无形之中,这除非是武功极高之人,难道这赌场之中竟藏龙卧虎,而自已倒是没有丝毫觉察,也没有往这方面去想,不然的话,以自已的内功,当可觉察秋毫。

当下佯作吃惊,道:“果然厉害之极,我自认为听钟之术分毫不差,想不到还是听错了。”

庄家道:“兄台的听钟之术虽然厉害,但我这钟却是与别的不同。”说完令和官将柔铁面前的银子留下一锭,其余皆扫入赌场准备的一个大锣框中。

柔铁苦笑道:“现在我只有一锭银子了,看来多也完结了,不输光底袋,是不能回家的了。”

原来,湘夫人带领原来东海郡王手下一帮旧部,一直在寻找时机找祁兴鹏复仇。

铁面一案后,祁兴鹏被捉,夫人不时派人打听消息,后来听说处斩祁兴鹏,便亲自去看,发觉有异,那死囚长得虽与祁兴鹏极象,但左项之上并无伤痕,便猜测到祁兴鹏已被掉了包。

乃派出人员,四处打探,务要亲手杀了他,一年后,终于在此处发现祁兴鹏一些亲信,通过跟踪发现,这些当年祁兴鹏的亲信,似乎都变了名姓,但却都是十分富有。

细细一查,发现这些人过一段时间,便要去附近一个赌场。这些人都是有钱人,去赌场本来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这些人都象是约好了似的,每个月都在同一天去,而且都是晚上,晚上进去,赌到第二天天亮才出来。

再打听,发现这个赌场名为“金窟”,据说赌场的老板是个姓金,湘夫人便疑心,这个姓金的其实便是祁兴鹏。

终于,庄家喝声:“着”说话声中,那钟已稳稳扣在赌桌中央。

柔铁笑道:“这次我是有胜无败,不瞒老板,我听钟之术,我也学过一些,这次是你自已摇出来的大,须怪不得我了。”

庄家道:“这个自然,我们赌坊开业这么久,你可听说有赖过客人一分银子。”

柔铁点头道:“那可以开了么。”庄家哈哈一笑,对和官一拍掌道:“你来开。”

和官依言打开钟来,却并非如柔铁说的那样大,却是小。

庄家道:“那今天还来不来呢。”

柔铁道:“如何不来,不过这次我只押一两银子,赌大。”众人看他有些说不象,便不去跟他。

只他一人和庄家来赌,庄家道:“好,一两就一两,只要你赌下去,哪怕你每次都是一两,也叫你清了口袋底才回家。”

柔铁笑道:“这可说不准,不定是谁清了底呢。”

庄家也不去理它,摇宝,开钟,这一次果然是庄家赢了。

红叶、楚楚、董飞皆跟柔铁,但押的大小有差,小二出去有事,暂时不押。

庄家见众人就绪,笑道:“众人皆已押好,这次闲门是小。那看来我只有摇出大来,才能胜了。”

说完,只见他手腕翻飞,众人耳中只觉得嗡嗡之声不绝,啪的一声响,那只铜钟已扣在桌面之上。钟内的骰子兀自转动不休,良久,其声始绝。

庄家道:“大家说,可以开了么。”

“慢!”柔铁一拍桌子,大笑着站起身来,指着那庄家手按着的铜钟道:“这开钟之法,这次不能和前面一样,眼下,这铜内的骰子自已尘埃落定。也即你我胜负已定。你先把手移开,等和官来开。”

边上一个道士笑道:“这位兄弟这话就差了,我前几日也在此间,眼看你跟这位大哥押宝,三四日间也进帐了七八百两不止了吧,难道就这么输不起?”

那闲汉听他这么说,不由面红耳赤,强辩道:“哪有这许多,不过二百两银子不到,况且适才已全输回去了,我不玩了,你们玩。”说完挤开人群,扬长而去。那人似乎有些号如力,不多时,这边同一桌的押宝的十六七个客人中,倒走了有十一二个,剩下的就柔铁这帮人,还有一个书生,一个道士。

那书生道:“你们适才输了,一是因为赌技不精,二是因为不看山色,今天明明是庄顺之局,你们还在硬撑,所以便越输越多。”

道士道:“这位秀才之言确是不无道理,但今天是财神方位在东南,而庄家正好在东南,所以便占了地利。”

庄家笑道:“这位道兄说笑了,你说财神在东南,那我便将东南方位让出,你来坐此,再赌如何。”

庄家听他如此托大,不由心中暗怒,心想,刚才那三把,明明我听得出其中大小,开钟后却不是,肯定是你从中作了手脚,你既如此说,那必然是想这一次故技重演,嘿嘿,好,你既作死,别怪我不客气,我让你演。今天如果不能胜你,我这赌场早晚开不下去。眼珠一转,已自有了计较。

心中虽想,脸上却无丝毫得色,反笑道:“你既如此承让,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但不知赌多少……”

柔铁道:“我手上么也就这四两银子,想来全输给你,你也看不上眼,这样吧,我整个人在这里,命是不能赌给你的,其它你要如何,便如何。”

庄家点头道:“你如此说,那是再好不过,我也不会当真要你性命,但如果你输了,我只要留下你的双手,双眼,双耳。你看如何。”

那书生笑道:“你老兄刚才还说回家要抱老婆,现在看来,只怕要老婆到这边的扯你耳朵拎回家去了。”

柔铁道:“我这一锭银子还真的舍不得输掉?”

庄家笑道:“有何舍不得,你不是要清掉我们场子么,现下难道还怕我们清了你的口袋。不瞒你说,现在我不清你的口袋倒还不行了。”

柔铁道:“这也好办,以我现在一锭银子来清你的场子,当然也不是不可,只是时间太长,这样吧,我和你打个东道,从现在起,我以这两银子为本,每次押一两银子,如果输了,我自然是拍屁股走人,如果我连胜三把,第四把由我开出条件再赌。”

庄家概然道:“这有何难?”

湘夫人道:“我多次派人进这这金窟赌场,打探消息,看有什么可疑之处,现在看来,这赌场当真是名副其实的一个销金窟,本地虽僻处浙江海滨,但来此间玩的人竟比一些大都城还多,因为这里不仅仅是个赌场,而且有酒楼、客栈、青楼、茶坊、杂耍一应俱全。无论是南来北往的客人,而且海上来客,西洋胡人皆有经过。当然,人气最旺的还是赌坊。”

初六日,金窟赌坊。

柔铁、楚楚、董飞、红叶和小二诸人扮作寻常客商混入其中豪赌,数日之间,以柔铁的赌技,连胜庄家闲家,无论是牌九、骰子、麻将,皆是每日满载而归。

这一日,柔铁等又来到金窟。和往常一样,柔铁随意玩了会麻将牌九,便和一帮闲汉们玩起了骰子。

这次赌场之中似是有备而来,派出一人作庄,奇怪的是这人似是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面上带了一个牛皮面罩,遮去了大半个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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