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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资进组的戏精 第99节(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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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在谢予安觉得凌东宇大概没话要说了的时候,他又来了一句,“你是要去见沈先生吗?”

嗯?

这一对兄妹是轮流监视共享他的行程吗?怎么什么都要问一下?

而过了几秒后,凌东宇大概也觉得自己这样问不太好,所以补充解释道:“抱歉谢老师,我昨晚好像听到你们在吵架,所以——”

凌东宇不提谢予安都差点忘了,他和沈重城深夜“打架”这事还是他告诉辛依柔的呢,看来凌东宇没好好磨练自己的演技,却把偷听墙角这份工作干的很好啊。凌东宇也这么关心他和沈重城,是盼望着妹妹嫁进豪门吗?

谢予安也知道钱灿肯定不是故意的,关键是沈重城冒出来的太突然了,在他们两人都没发觉的情况下如鬼魅一般飘过来,这谁能提防得了呢?

“总之,以后不能再随便说男人小了。”谢予安身心俱疲,“尤鸡你也不要说了,会遭报应的。”

钱灿心有戚戚然,点头附和道:“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谢予安今天没在剧组吃饭,因为他和沈重城约了一起吃晚饭,而现在正是饭点,他都准备走了,见钱灿没去领盒饭反而再这里和他聊天,谢予安就问他:“咦,你晚上不拍戏了吗?怎么不去吃饭?”

钱灿告诉他:“隗导说今晚不拍了,给大家放个假长长头发——哦不是,是给大家放个假休息一下。所以我不想吃剧组的盒饭了,我想出去吃顿好的。”

确认这有一个盯着自己老公想上位的小三后, 谢予安心情反而更好了, 甚至还有些想笑——沈重城现在可是把辛依柔当情敌呢, 他急什么?

不过这并不妨碍谢予安耍耍辛依柔, 他把眼罩重新盖回眼睛上,说:“好,那我今晚就和隗导请一下假, 去找重城好好解释一下。”

谢予安这话也说的非常有技巧,隗政琨晚上确实会继续拍戏,可是他的夜戏镜头已经拍完了,所以晚上拍的戏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去不去请假都无所谓,反正他都可以休息。而明天是他的假期, 要拍戏的是辛依柔和凌东宇——隗政琨亲自点名了,明天就要拍他们两个对戏的镜头。

如果沈重城不来找他,这一天谢予安本来是想留在剧组里看看凌东宇和辛依柔这段时间下来演技有没有进步,能不能演出为他“争风吃醋”的那种感觉,不过现在既然沈重城来了,那谢予安当然只能去陪他了。

辛依柔最后还假惺惺地祝福他:“那希望沈先生和谢老师之间的误会能够解开。”

谢予安勾起唇角,脸上是恍然大悟的表情,用惊喜的语气问她:“真的吗?那他会接受我的道歉吗?”

有了谢予安配合,辛依柔大概真的觉得自己是个情感导师,也成功地骗到了谢予安,笃定道:“是的。”

第121章

其实辛依柔说的话也不算是全部用来哄骗谢予安的。

情侣之间,有时候吵架在一方说要静一静的时候确实不能听话, 而是要去哄;但也有时候就是得让对方静一静, 不然一昧凑过去解释的话只会让人心烦——前者适用于大部分女生,后者适用于大部分男人。

谢予安轻声道:“我也很喜欢你。”

《京渊录》初期的拍摄场地在云山, 这里靠近华国南方的边境,经济不是很发达,但正因为如此, 这个地方保留下来了云山特有的民族风韵, 所以这边的厨师做出来的烤鸡也是又香又脆, 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而那个烤鸡也的确像沈重城所说那样多加了辣椒, 瞧着各位美味, 谢予安咽了咽口水, 又抬眸再次向沈重城确认:“这个鸡我真的可以吃吗?”

如果他吃了辣的话,就不能和沈重城摸奖杯了。

毕竟第二天不拉肚子还好,要是拉肚子那他可是会真的屁股痛。

沈重城反手一合牵住谢予安的手,又开始放黄腔:“没你老公的大奖杯烫。”

谢予安又气又好笑,甩着手想挣开沈重城,骂他道:“你耍流氓啊!”

“我对自己老婆耍流氓怎么了?”沈重城却把谢予安牵得更紧了,还一把将人拉向自己怀中,紧紧搂住后示威道,“你有本事就快报警抓我。”

谢予安抬头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望着沈重城的双目,那里面全是他的倒影,轻声道:“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这样为所欲为。”

第122章

沈重城每次说话都骚的不得了,这次也是一样:“因为今晚你要摸摸我专门为你定做的奖杯。”

谢予安:“……”

“怎么样宝贝,开心吗?”沈重城笑着俯身,拿下巴蹭了蹭谢予安的脑袋,故意压低声音,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谢予安耳畔轻喃,“给你摸‘大’奖杯!”

沈重城又在“大”字上加重了语气,谢予安明白,“大”这个字从今往后他再也别想从沈重城嘴里听到正常版本的了。

谢予安听了辛依柔的建议,非常诚恳极为真挚地和沈重城道歉:“老公,宝贝,亲爱的,我真的错了。”

沈重城告诉他:“大概是鸡吧。”

谢予安:“……”

“就是鸡,烤辣鸡。”大概是谢予安的表情太过无语,逗过他以后沈重城又解释了两句,“我让老板多加了辣椒。哦不对,宝宝你最好不要吃辣。”

沈重城说着,又把鸡拿了回去。

已经被鸡肉香勾的肚子咕咕叫的谢予安:“……”

但是他们的这番举动落在凌东宇的眼里,就明显是谢予安和沈重城闹矛盾的缘由出在钱灿这里了,他笑了笑,说:“我先去吃饭了,不打扰谢老师钱老师了。”

明面上的和谐还是要装一下的,谢予安也微笑着和他说:“嗯,好的。”

等凌东宇人走后,谢予安才看向钱灿:“大哥,我求你了,别再提那个字了。”

“好,我再也不说了。”钱灿也打了下自己的嘴巴,“我们出去吧。”

钱灿和谢予安一起离开了影城,但因为两人目的地不同,所以中途他们就分开了。

谢予安这次没再说谎了:“不过重城这次好像真的很生气,没那么容易哄好,我就怕……”

我就怕他晚上用毛刺仙子搞我。

沈重城有多记仇谢予安算是见识到了,他再也不敢在背后说人坏话了,会有报应的。

这话当然不能当着辛依柔的面说,谢予安甚至都有心理阴影了,说这话时还看了看四周,见沈重城没在才敢发言的。

但是他的语焉不详却被辛依柔误以为他在掩饰他和沈重城感情出现了危机的表现,垂下眼睫口是心非道:“没什么好怕的,有什么误会的话,谢老师您和沈先生好好解释一下吧,误会解开了,你们就肯定能够和好啦。”

谢予安张了张口刚想回答,这时从屋里出来的钱灿听见他的对话,惊讶道:“什么?腿儿你们昨晚打架了吗?”

“是的……”因为凌东宇在,谢予安不得不硬着头皮把谎说下去。

“天哪我昨晚睡得太沉了吗?我居然都没有听到。”钱灿一脸震惊,继而又是满面的愧疚,“都怪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沈老板唧——”

谢予安一把上去捂住钱灿的嘴。

钱灿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差点又说漏嘴了,还下意识地往背后看了一眼,在没看到沈重城的身影后松了口气。

谢予安:“那正好啊,我们一起出去吧,不过我得先回去拿个行李。”

钱灿点头道:“行啊,我也回去卸个妆。”

回房间收拾要在外面过夜的行李时,谢予安在门口碰到了隔壁的凌东宇。

凌东宇笑着和他打招呼,明知故问道:“谢老师晚上好,您这是要出去吗?”

谢予安手上还拎着行李呢,这但凡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他要出门,所以谢予安点头说:“是的,有点事需要出去一下,后天早上回来。”

谢予安苦笑了下,假装担忧道:“希望如此吧。”

辛依柔“关心”完了谢予安以后,钱灿摸过来了。

“嘿嘿嘿……”钱灿笑的像偷腥的小狐狸,“腿儿,你还好吗?”

谢予安揪下眼睛上的蒸汽眼罩,给他看自己的黑眼圈:“你看我这像是好的样子吗?”

“我当时真不知道沈老板就在我身后啊。”钱灿也很冤枉,一屁股坐到谢予安面前就差没抱着他大腿哭喊以证清白,“我要是知道,我还敢那样说吗?我是嫌自己命长怕沈老板拧不掉我的脖子啊?”

沈重城是个男人, 他在大众面前所表现出来的性格也确实是后者。

但只有谢予安知道, 沈重城根本就是前面那种人——不仅得哄,还得死命地哄, 各种天花乱坠的甜言蜜语说起来才有可能哄好他。

而如果沈重城真的是后面那种人的话,那他明明已经叫谢予安不要去烦他了,谢予安还拼命去找他的话, 那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分手。

这大概也就是辛依柔所希望的结果吧。

她今天来找谢予安说这么多话, 大概也就是这么一个目的。

“是是是,我就是仗着你喜欢我为所欲为。”沈重城也不反驳谢予安, 问他道, “所以我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

谢予安从他怀里溜出来,抱着烤辣鸡说:“不可以。”

沈重城也笑着骂他:“那你说个鸡儿。”

“我对自己老公说鸡儿怎么了?”谢予安也学了他耍流氓, “你有本事就快报警抓我。”

沈重城投降, 摇头道:“太喜欢你了,舍不得。”

沈重城轻笑一声,挑眉语气淡淡地问他:“你错在哪了?”

谢予安委屈死了,惨兮兮地说:“我错在有眼不识大奖杯。”

沈重城都被谢予安这小委屈的模样给逗笑了,和谢予安一起上山到了民宿楼后,就把手里的烤辣鸡递给谢予安:“行了行了,别说这些糖衣炮弹攻击你老公了,这鸡不烫了,可以吃了。”

谢予安闻言一愣,接过烤鸡后发现确实没刚才他抱着时那么烫了——所以刚刚沈重城把鸡拿回去,只是因为他说了一句“好烫”怕烫到他吗?

“那、那你有没有烫伤啊?”谢予安心底蓦地一软,只觉得肋骨包裹下的心脏每一次迸发出不再是血液,而是温暖甜蜜的糖浆,熨得他又软又甜,拉过沈重城的手掌想看他有没有受伤。

这声音被沈重城听到后,沈重城还笑话他:“鸡崽儿,别咕咕了,这个你不能吃的。”

谢予安委屈:“可是我好饿。”

“分我吃一点嘛。”谢予安去拉沈重城的袖子,他主意也打的很好——只要他吃了辣,沈重城大概率就不会碰他了。

谁知沈重城看穿了他心里那点猫腻,勾唇摇头说:“不行。”

谢予安不服:“为什么不行?”

沈重城在一家民宿等着谢予安。

这是家少数民族风的民宿,建立在一座小山包上,四周风景不错,民宿楼设计的也很有特色,重点是除了这家民宿,没有任何一家住户,整座小山包上就只有沈重城和谢予安两个人——用沈重城的话来说,今晚你可以尽情地发表获奖感言。

所以谢予安到山地的时候十分慌张。

沈重城在山底的一家小饭馆里的等他,见谢予安到了,他就拎起让饭馆老板烤的鸡去接谢予安。

他非常自然地接过谢予安手里稍沉的行李,然后把手上相比较之下不是很重的烤鸡递给谢予安,谢予安心神不宁,接过鸡时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好烫呀,这是什么?”

之前就提到过,辛依柔和凌东宇的演技只是过得去,还没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谢予安一开始听她这么关心自己还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看却发现辛依柔垂着眼睛没看他——这是一般人在说谎时的小动作,见她这样谢予安再仔细咂摸了下辛依柔刚刚说的话,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话语里还带着些高兴。

他和沈重城吵架不能和好,她高兴什么啊?

于是谢予安就盯着辛依柔,用担忧又害怕的语气缓缓道:“不,这个误会很难解释,我昨晚和他解释了一晚上,可是他一点也听不进我的话,也不想听我解释,他说他想冷静一下,让我不要去烦他。唉,他既然这么说,那我也不想去烦他了。”

谢予安这些话一半真一半假,真的当然是沈重城不听他解释那些——沈重城是真的不想听他解释,他现在只会问谢予安他的夜光手表大不大,而后面让谢予安不要去烦他的话就是假的了——沈重城让谢予安今晚出去和他住,敢不去的话他就带毛刺仙子来见他。

听到谢予安和沈重城吵得这么厉害,辛依柔大概是真的很高兴,猛地抬头看向谢予安,在发现对方也看着自己的时候目光躲闪了一瞬,然而这一瞬的心虚谢予安并没有看漏,尤其在听完她接下来说的话后,谢予安更加肯定她就是对沈重城有意思:“那怎么可以?这种时候谢老师你应该去哄哄沈先生才是的,这不是烦,是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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