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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侯夫人 第110节(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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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苏醒的黎远海看着穿着婢女衣服的小妹先是愣了愣,随即沉默,撑着身子做了起来,甩了甩额头,语气柔柔的:“我没事,这几日对付乐都使者没休息好,倒是你,这幅打扮又要和大皇妃哪里鬼混?”

石玉月年纪轻轻成了寡妇,如今没事就鱼目白服拉着黎羲浅这个傻兮兮的到处游街串巷,他起初还在想谢长语怎么会和石玉月是表兄妹,如今看了,一衣带水的力量还是强大,看着她那双幽深的目光,他咳嗽两声:“怎么严肃做什么,谁给你通风报信。”

他是丞相府的顶梁柱,又是朝堂器重的臣子,因为林玉的死在没有娶妻的念头,倒是把礼部尚书家的事情时时刻刻放在心上,林翡翠与府邸也好了不少“我为了长生也会好好照看身子的,倒是你,李御对你多有赞誉,你觉得他如何?”

她不说话,黎远海接过她递来的茶水耐心:“谢长语已经死了,你也杀了景泽伯为他报仇,你该嫁人了,你已经十九了,不是小姑娘了,和你同岁的不少闺秀都做娘亲了,李御很好,你不是说想去外面看看风光吗,李御——”

“三哥我才回京城你就要嫁了我,我招你讨厌了?”黎羲浅不露痕迹调转话题:“你如今身子有碍,赵姨娘虽然安分守己毕竟是个妾,父亲畏着太子才不敢在娶妻安心做个纯臣,我的婚事太后自有主张,着着急急这时候嫁人,实话告诉三哥,那位乐都亲王殿下有意和亲,却看不上芳华长公主,这时候贸然行动,怕是要上升道国本。”

“你做什么?”黎羲浅见谢长君拿起旁边的面具:“我小小庶女好不容易安生几年,还请平王殿下不要给我招惹麻烦,我可不想芳华拿刀砍死我。”京城之中谢长君的故人是在太多,这个身份不好好藏着迟早要被兜出来。

石蜜看着走出了的人红了眼睛上去:“小姐。”委屈的鼻子都一吸一吸的。

黎羲浅原本对她十分信任,他本就是谢长君的人,救他是分类之事,她不说话,拉住被春分拖着的锦纹离开。

石蜜气的跺脚:“啊!夫人不理我了!”

“她要真的不理你,刚刚就要我收了你的命了,好好护着她,有人欺负她,直接做了。”谢长君悠悠说起来,看着旁边的除夕:“长公主府的帖子接下,会会这个杀人犯。”

“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去过乐都京城了。”谢长君嘴角慢慢浮现起来笑容:“三年前皇兄与我安排天衣无缝,毕竟接了宁远侯府世子身份,留下个清流门厅也算恩典,料不到景泽伯,芳华联手杀我,千军万马而来,逼得皇兄暗地的力量全部涌动,致命一到被石蜜裆下,躺了一年。”

他被赵政扛回去,阎王手里走了几次,赵政几次被他伤势逼得崩溃,到底是拖回来了,他记事开始就有人告诉他他的身份,他为何出现在大周,背负的使命除了活下去还有什么,只是在乐都,他毕竟是炸然出现的亲王,虽然明里暗里又在朝中走过场子。

皇兄力压群臣,放下大权与他,他用了整整两年收拾肃清朝堂和惹了他得达官显贵,不知道每日有多少暗杀等着他去绞杀斗争,所有的威胁都来源于他极其突兀的身份,已经皇兄力挽狂澜的镇压提拔。

多少次死里逃生,他就想着,若是让这娇滴滴的人又落到尔虞我诈的朝局纷乱,怕是死都不会嫁给他,因此他拼死真来了所有人的忌惮依旧畏惧,狠狠的用手腕坐稳了乐都皇帝亲弟弟这把平王身份,不敢有人在弹劾他,在算计他,在谋杀他,在他面前如同战战兢兢的小鸡仔,卖乖讨巧,任由他随意拿捏。

黎羲浅眸子闪了闪,轻描淡写躺了一年,谢长君的功夫何等了得,当初带着她这个拖油瓶全身而退都不是问题,身边还有众多暗卫高手,她的眸光越发暗淡阴沉起来,“都过去了。”头顶上温暖的大手摸着她的头发:“我这人记仇又小气,取个嫁过人的老女人回去,我那大哥都能被气的驾崩。”

“可不怪我,是你自己不去看的。”谢长语搂着她的腰身蹭了蹭她的脸颊,极其亲密:“我回来离离,这一次你不要想跑了。”说罢,狠狠欺压堵住女人的唇瓣。

片刻之后,除夕端着饭菜进来,一桌子半是大周口味半是乐都口味,谢长君心情极其的好,坐着黎羲浅旁边“这些都是你爱吃的,乐都口味偏辛辣,你虽然不爱,也要学着吃。”像是谆谆教诲未过门的小妻子:“不过,我已经请了厨子在府邸,大周的饭菜糕点都会。”

“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黎羲浅喝了一肚子水哪里还吃得下,颇有心思和谢长君磨嘴皮子。

“黎羲浅,你是不是三年不打上房揭瓦。”谢长君咬牙象牙筷子啪的丢到桌上,脑海里面想着这人和李与言笑嘻嘻好不高兴的模样,就想捏死这个人“你不嫁给我,那你要嫁给你,你说出来,我弄不死他。”

黎羲浅撑着腮帮子笑的惬意:“你那皇帝哥哥只要平王殿下要娶媳妇回去吗?”

谢长君颇为蔑视:“三年才怀上不容易了,景泽宜下手还是太嫩了,明日可知道有什么好戏了?”

景泽宜根基大稳,柳柳柳若是生下孩子必然又是波澜,这三年景泽宜已经在她的饮食做了手脚,这个孩子怕是意外和侥幸而来,生下来景泽伯不杀,太后不杀,她也要杀,倒是不如用这个皇嗣扳倒仇人。

而黎柳柳最大的仇人就是她,如果不是她,她如今已经是太子正妃,极有可能坐上皇后宝座,她拼劲一辈子挣来的局面,就在她的手里顷刻湮灭,黎羲浅对黎柳柳的恨某种意义而言,比景泽伯还要深,若不是她,宁和也不会惨死,要不是**帝那个老东西被她迷的七魂八窍,又有长公主护着——

“你想什么怎么出神,连我都不看了?”谢长君察觉这人不对劲的情绪,摸着她的脑袋:“想做什么就去做,有本王在,大周,乐都你杀人放火奸淫掳掠随便做,所以,不许唉声叹气的。”

男人说着戳了戳她的脑袋:“我还有事先走了,明日我晚些就到,你玩的尽兴。”

“羲浅?”景泽宜感觉她心不在焉,见他满额头汗珠,手背贴了上去:“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让赵政过来给你瞧瞧,皇庙的时候你日日吃斋念佛你向来身子差,我给你带了燕窝过来,你记得用。”

他松开手,眼中满是担忧,黎羲浅助他登上储君大位,如今她身边只有她能为之信任,他顿了顿“你不想嫁人就不嫁,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有我给你挡着,我答应了谢长语护着你一世无忧,那个平王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明面上要尊重着,不代表暗地黎不能给他苦头。

☆、第273章:宫宴风波

“你还是快些回去吧,听闻太子妃这几日就要临盆。”黎羲浅说着从旁边掏出个盒子:“算是我给小皇孙的诞生礼。”

“谢长语!”黎羲浅低吼。

谢长君底笑:“许久未曾听这个称呼,多叫两声就当是闺房情趣了。”他要不正经谁都比不过,看着黎羲浅要发怒忙终止了话题,“晚点你那好妹妹会亲自给你下帖子,明日小心些,别让我看了你的热闹。”“你!”黎羲浅真的那这个人毫无办法,指着手指:“你给我走!不然我叫人了!看我的热闹!你看的还不够多!”

指尖一阵冰冷,她低头,看着手指上的白玉指环愣了愣,男人已经轻描淡写起来:“见他如见我,我的东西都是你的,三十万两记了三年,没眼力见的东西。”真让他看了府邸册子,这人不得吓死过去“黎三不要赵政把脉,你自己想想办法。”

她也正想叫人去问,谢长语摆手:“以前本王接着赵政给你三哥下了几次泻药,小气到家的人。”

“走,马上给我走!”黎羲浅推开他,十足是气的不轻,“你和我三哥到底接下什么梁子!”

“找大皇妃去了,我有点头晕,你去告诉赵姨娘,除开太子殿下来,其他人一概不见。”黎远海说着颇为难受的揉了揉眉心,靠着枕头睡了下去。

一连几日黎远海告假早朝,让**帝都上了心,派去太医院最好的老太医把脉,传回来的消息只是说劳累过度,需要多多休息,景泽宜咋舌,每日亲自看望,却是看着黎远海身子每况愈下脸色越发苍白。

长生人小心思缜密,黎羲浅斟酌再三,将孩子送到石玉月手里养着,宫宴府宴皆是不去,日日呆在府中极其不安,黎三曾经身子抱恙之后虽然调养着到底是伤到了根本,赵政来把脉过,却被黎三轰出去,更是让他起了疑心。

她靠着贵妃椅侧身躺着,闷热的天气让他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珠,枕着脑袋的手臂看着阳光透过窗棂打下的花枝乱影子录到她的身上,许久她听着身后脚步声,蹙眉捂嘴打了哈欠:“太子殿下若是来了把我叫起来,我许久没有见他了。”

“你三年不见我,也没有看你如此想念的紧。”轻佻的声音炸然而起,黎羲浅一个激灵做起来,被他压着贵妃榻上,呼吸可闻,男人这三年长得越发英俊,以前她敢与之对视也能察觉出谢长君有几分刻意的风流凌厉,此刻那双眸子里面满是柔情似水,让她身子都软了下来。

“我回来做什么?”谢长君忽的站了起来,两步走到她跟前,挑唇附身,捏着女人的下巴,看他眉目端庄温婉清秀,不觉眼中笑意渗透出来,仿佛万花齐放般的柔和迤逦:“你觉得本王回来是做什么的?”

黎羲浅对视他的目光:“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第271章:摊牌

他道:“三年前你说你不想嫁给我,如今盛世太平,所以我来要答案。”谢长君眼神一瞬间摄人心魄的让黎羲浅眸子里面的思索氤氲开来,他瞧着心情极好,道:“离离,侯夫人配不上你,我缺个王妃,你要不要嫁给我。”

我缺个王妃,你要不要嫁给我??????

太后最宠爱的安宁郡主,丞相府独女,当今太子的知己,一动而牵扯多处。

黎远海一点即通:“那个人不是什么善茬,你千万不要招惹,平王给我很不好的感觉,交涉之中完全打着太极,太子也被下了台面,嘴皮子和当年的谢长语有的一拼,皆是能气的的不能发作的心绞痛。”他前日去迎接,就在想要是谢长语没有死,这两个对上绝对的天崩地裂。

“三哥似乎很不喜欢平王?”黎羲浅替他拉了拉被子。

“是讨厌。”黎远海着重讲到“和当初讨厌谢长语一样讨厌。”

黎羲浅心中为谢长君鞠了一把冷汗,这两个人到底接下来什么世仇的,看双方都不顺眼:“长生呢,怎么没有瞧见?”她碎碎念起来。

刚刚还带着几分柔和的英俊容貌此刻阴沉的包涵杀意。

☆、第272章:黎远海重病

黎羲浅回到飞鹤苑就瞧见位故人正站在屋内,吓得锦纹大叫,好在今日受的惊吓足够,此刻只是长大了嘴巴心跳加速。

“夫人。”杜衡看着回来的人语气急促:“三公子突然晕倒,卑职查到这已是本月第五次。”

晕倒五次?黎羲浅衣服都来不及换,转身朝着黎远海院子去。

黎羲浅被这句驾崩吓得口水呛住,这诅咒天子驾崩的话也敢说出来,不要命了。

“放心,我大哥是个好脾气的人,不会为难你的。”谢长君却是道。”离离,你不嫁给我,那我就去娶芳华了。“他说的无奈又玩味,恶劣的威胁从他嘴里出来倒是出来几分调戏。

黎羲浅此刻道:“我是愿意嫁给你的,只是我还有大仇未报。”

“黎柳柳?”谢长君勾起她的耳发:“有个情报我想你应该很想知道。”她看黎羲浅登了她一眼,摆手:“**帝一直垂涎她的美色,你要杀他,怕是要求我了。”

好大的口气!黎羲浅丝毫不吃这一招,她让黎柳柳安逸了三年,让她位置高的找不到东南西北,自然就是有法子收拾他:“不和你说了,我是偷偷出来的,三哥知道了怕是要恼。”

谢长君挑眉,看着她咬着翡翠萝卜,又给他盛了碗汤:“没人告诉你,大周这次拼命都要嫁人过来吗?”

“那是因为你是乐都皇帝的亲弟弟,身份显赫,和你结亲的必然是皇室最尊贵的公主,我看芳华长公主,对你很是青睐。”黎羲浅心头一缩,她还有没有收拾完的人,这一次回京城便是要把那个人拉下了,要不是因为黎行之也曾是景泽伯拥戴大臣,祭奠黎柳柳那个贱人,她早就下手了。

孙皇后似乎长命百岁的很,被究竟宫殿除开不能自由出入,协力六宫的权利被架空一般,其他最贵照旧,如今黎柳柳这位柳贵妃在**帝面前很吃得开。谢长君不可能娶要杀她的女人,亦不会代表不会为了两国交好娶回去,然后多的法子折磨。

“我还以为你看着我会问我这三年过的如何。”谢长君打断了话头,垂眸拿起手边端来的甜汤一勺一勺喝起来。

黎羲浅清澈的眸子带着几分认真,语气沉的可怕:“突然回京的王爷,又盯着乐都陛下亲弟弟的头衔,暗杀,偷袭,下绊子,白天黑夜明里暗里,整个朝堂都希望你死吧。”她擦了擦嘴巴,看着谢长君淡笑的模样,她是能够猜出来的。

黎羲浅摸着男人指腹停留的眉心,心里露出暖意。

他是可以信任的人,不过,不过未来如何,也要把改处理的人一个不留。

******

第二日的宫宴设在御花园长公主私人院子里,来的都是京城大家为婚配的拔尖嫡长女,身份个顶个显贵,乐都平王有意联姻,长公主殿下是内定人选,不免要带着几位侍妾侧妃过去,虽然是远嫁,可在做的姑娘们想着那英俊青年的容貌风度,皆是抑制不住颤动心思,不管去不去,都不愿放过能远远看一眼的机会。

这样的一家有君万家千金蜂拥的场景,上一次出现还是在宁远侯爷在世的时候。

景泽宜又多说了几句,随后又想起什么,脚步顿了顿,见着黎羲浅柔和笑着看他,终究是将话头咽下:“你三哥不会有事,就是太累了,倒是长生,大皇嫂天天这里玩哪里闹的,不如送到我府上养几日?”

“别别别,我怕你不还了。”黎羲浅依旧含笑,看着人走了,她摊开请柬,是黎柳柳亲笔写下,居然还让旧情人亲自送来,怕是要狠狠的在**帝面前表示爱意,论对付男人的手段,她果然还是太轻了,她低头想着谢长君噗嗤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都有妻子了还出来沾花惹草,你到时候不自觉的很啊。”男人高挑,依着床框撑着半边身子,摸着腰间的荷包笑容里面有些不明所以的味道:“黎羲浅,你是不是太大度了些。”

黎羲浅哭笑不得:“你不是走了吗,你真当我飞鹤苑人都死完了?”她站到窗外,看着下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怎么管得下人,都去院子外面吃酒乘凉了,你说说你,日后怎么当女主人,不会让夫君我内外兼修吧?”谢长语琉璃般的眸子亮闪闪的看着他“黎柳柳怀孕了。”

“你说什么?!”黎羲浅声音难以置信的升高。

外面有动静,谢长君翻窗而道:“男人的事情女人问什么问。”

景泽宜推门而入,四处环视起来:“羲浅,可有人进来了?”他刚刚分明察觉周围有人,仅仅一瞬间就消失。

黎羲浅道:“没有,许是石蜜那丫头爬树摘花去了。”她目光落到景泽宜手里的东西:“你是什么?”

景泽宜走到她面前:“你还不知道,那位平王被姑母暗送秋波几次,说什么嫁过人的女人还如此风流不羁,不如娶个眉清目秀的干净女人回去,这些年黎柳柳和姑母如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明日的宴会我有事情抽不开身,又是官眷宫宴太后不易出面,否则搞得极其重视你,你去喝杯茶水,打一圈就出来,那平王不是善茬。”

谢长君到底是怎么做到短短时间搞得大家对他的评价如此一致。

男人可以压低了嗓音,醇厚如烈酒的语气在黎羲浅耳边响起:“给你准备了场好戏哄你开心,明日宫宴记得去。”

轻轻的吻落到女人唇瓣,时有时无的温度让身上的女人一把将他推开,她脸上的红霞一闪而过,拿起窗台边的茶水喝了口,强壮镇定:“我三哥身子不适,你自己热闹。”这小半个月大周宫宴谢长君照接不误,言谈直接气的不少臣子捶胸顿足,到底**帝没有放在心上,次次让芳华长公主相陪“太后给我下了令,你走之前宴会皆可以不露面。”

谢长君起身自顾自倒了杯水,颇为嫌弃“做了郡主怎么还过的怎么糙,丢你男人的脸。”

“还钱。”黎羲浅倒是被她提醒想起三年前为他散财五十万两的事情,有窘又气狠狠掐了他一下,谢长君冷不丁挨了下捂着手臂莫名其妙的很,见她咬牙切齿颇为可爱:“三十万两,都是我攒的。”

“要点脸,都是我的钱。”谢长君道:“那还你的二十万两是谢顾远给你的聘礼,算你给我念经祈福的报酬,拖夫人的祈福,夫君这三年身强体壮。”

“为什么让我等了三年。”黎羲浅忽然莫名其妙鼻尖就酸了起来,三年前她脑子浑浑噩噩都是报仇雪恨,对于谢长君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置之不理,如今想来,那时候他早就露出狐狸尾巴的端倪,嘴角分明是委屈的模样,眼底却是高兴,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对人主动:“你让我等了三年,是不是我三哥不让我嫁人,你根本不会回来?”她双手勾住好看男人的脖颈,憋屈又抱怨。

“不是回来了吗。”谢长君叹了声,将人捞起来放在怀里,“不是还开棺验尸了吗,那人你是怎么认出是我的?”

黎羲浅抓住他的衣领脸颊没入他的怀中,闻着让人安心的气息,头顶上是笑非笑的声音继续说着:“景泽宜是个蠢得,我原以为你很聪明的,给个荷包就让你信了,我倒是没有问你,明国皇室的绣技你什么时候会的?”

他那是金蝉脱壳身份不能曝光,原本按照原计划会走的极其顺利,偏偏半路杀出了个对他差不多知根知底的黎羲浅,哪出伏击暗杀,说白了就是做给她看的,那荷包破费了心思,一时找明国皇室的绣娘,二是还要修的和黎羲浅那挂画桃符的手艺无二。

这边黎羲浅气的打了他几下,低头看着男人腰间珍藏极好的荷包,抬手扯了下来,飞快扒开,谢长君这些年寸步不离的,里面的香料填充物从未碰过,见黎羲浅从里面掏个绣着她闺名的小布条,笑的不行,清秀小姐已经骂了起来“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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