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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大结局(第3 / 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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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天!”男子俊目笼上一层淡淡的惆怅和迷茫,语气有些无奈的感伤:“可是,我的时间已经不多,恐怕已经等不到那一天!”

我欲哭无泪,只能绝望地瞪着他,用尽力气才嘶喊出一句话:“我想回家!”

他浑身一颤,微微张睫觑着我,良久,他火热的身体慢慢冷切下去,然后翻下身。

我连忙爬起身,抖衣而颤,不敢相信他竟然放过了我。

理好了衣服,他没有看我,只淡淡地道:“走吧!”说完便往门口走去。

男子温润如水的眼波顿时一滞,不过他没有生气,短暂的沉默之后,便淡淡地答道:“我从来不用香水。”

“噢,”敢情他身上的味道就是传说中的“体香”?

“我身上的味道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男子微微笑起来,他将我的身体放倒在沙发上,然后压住我,轻轻吻着我的鼻尖和下巴。他的目光始终觊觎着我的嘴唇,却只是黯然地凝睨着,并没有要侵犯的意思。

如此亲密的接触让我很不自在,我试着想推开他。不动还好,刚抬起胳膊就被他握住,他一手将我的双臂按到头顶上,另只手开始顺着我的脖颈往下探索。

“不要!”我害怕起来,他想干什么?“我……我不行……”

看着他紧紧抓住我的大手,我没有挣脱,只是淡淡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不求我?”男子垂下迷人的眼睫,漆黑如墨的眼瞳在浓密纤长的睫毛掩盖下一眨不眨地睇着我,吐字如魅,“求我放你走!”

“求你有用吗?”我可怜巴巴地问道。

“没用。”他毫不犹豫地否决。

早知道这个答案,可我还是有些暗暗泄气,没好气地道:“既然没用,我为什么要求你?”

“他身体里的子弹都取出来了,人也苏醒过来,基本脱离危险。”肖云山说完后又加了句:“嫂子,我已想办法办妥了去德国的护照,不过现在整个R市都封锁了,而且全国的机场都在下令通辑抓拿我。估计是沈浩轩的主意……妈的,他怎么就没死呢?暂时我没有办法去德国了,你一定要坚持住啊,我会想办法去救你的!”

“你把自己照顾好就可以了,不用再担心我。”得知沈浩轩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叹口气,接道:“生死由命吧,至少我知道麟麟还有亲爸爸……”一语未毕,潸然泪下。

挂了电话,我倚在光洁的墙壁上独自抹眼泪。只身远在异国他乡,而且还跟一个身染AIDS病毒的男人在一起。如果他想让我给他陪葬的话,我几乎根本没有幸免的机会。

越想越伤心,我呜呜咽咽地低声抽泣起来。良久,察觉到一双大手在温柔帮我试泪,这才发觉不知什么冷涛已站在我的身边。

“如果想哭的话就到那边的休息室哭吧,”男子提议道,“你老是待在这里面,外面等着上洗手间的都要排队了!”

男子有些失笑,“你以为你是鸟类吗?天黑的时候喜欢独自趴窝里?”

“咳,”我左顾言他,“我真想我的儿子啊!”

男子沉默。

抹一把眼泪,我怔怔地拿着手机呆坐着。

“沈浩轩说要过来?”冷涛也在我的身边坐下来,觑我一眼。

“嗯。”我点点头又忙再摇摇头。“他……他不来!”

冷涛也没有再跟我理论有关沈浩轩来不来的问题,他伸出手臂轻轻揽住我的腰,跟我并肩坐在高岗上一起观赏着绚丽的晚霞。

夕阳早就沉进了地平线,西天的晚霞从彤红一片慢慢变成了一抹灰白,最后缓缓消失了最后一丝亮色,黑蒙蒙的暮色开始笼罩了整片山野。

“不,这儿整片的房屋和田野都属于我们俩的,没有任何人来打搅!”冷涛牵着我的手,带我攀上高处的山岗,俯瞰着下面的花团锦绣,跟我憧憬着未来:“雪馨,曾经我幻想,有一天你来德国找我,我们就一直住在这里,我相信你会喜欢上这儿的!我们生育一大群的儿女,男孩像我女孩像你……”

经他这一说,我不由想起了麟麟,现在他怎么样?是不是正在哭着闹着找妈妈?想到这里我再从冷涛的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沈浩轩的号码。

按照时差,此时国内应该已是深夜,可电话却很快就接通了。“冷涛,你还敢给我打电话?”男子森冷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杀气和强烈的恨意,“你到底把雪馨怎么样了?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动她,不然……”

“浩轩,”我赶紧打断了他的话,“是我啊!”

“雪馨,”男子顿感诧异,“你……冷涛呢?”

“知道你们中国词汇博大精深,你也用不着随时跟我卖弄!”弗朗丢掉手里的扑克牌,挑了挑眉尾,“上。床时做的反来复去不都是那件事情吗?还能再玩出什么新花样?要不我们下午在一起玩怎么样?你也教教我,什么叫做灵。欲结合!”

“不好!”冷涛亲昵地抱紧我,虽然在回答弗朗的话,温柔的眼波却一直觑着我的脸,“我不想跟任何男人分享她,她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宝贝!”

“哦,”费朗微微诧异地再瞧我一眼,“她有什么特点呢?让你如此念念不忘?”他显然很费解的样子,“看身材她还不及凯茜,看容貌……东方女子跟西方女子各有特点,难道她在做(蟹)爱的时候技巧很好吗?”

冷涛已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只说:“下午的时间我想跟她单独相处,晚上再跟你相聚吧!”

*

大家都笑起来,那位印裔美女更笑出了眼泪,操着并不十分纯正的汉语,说:“穆小姐真有趣!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东方女性的矜持吗?”

被她话语中的轻蔑激得有点火大,再看着她柔若无骨地挂在弗郎的身上,我冷笑着反驳道:“你也很有趣,让我大开眼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西方女性的不知羞耻吗?”

印裔美女脸色一变,美目闪起凶光,待要发作,看到冷涛亲昵地将我揽进怀里,同时警告性地睨她一眼,她只好咽回了继续攻击的话。只是到底有些不甘,便像八爪章鱼般缠绕上弗郎的健躯,用德语飞快地说了一句话。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不过从她娇媚的神态和甜腻的语气可以想象出是在对弗郎撒娇。

弗朗面无表情地听着,只是浓眉却越蹙越紧,眼中隐隐有寒雾聚拢。待到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抚上他健硕的腹肌,挑逗地画着圈时,他终于握住它,然后回手就是一巴掌。

“啪!”正腻在弗朗身上撒娇的美女被打得翻滚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坚硬的地板上。不过她没有像寻常女人那样大声尖叫,而是默默地,一手捂着被打的脸,一手支撑着地板着,勉强爬起来。

我抬眼瞧了瞧冷波,只见他也正睨着我,见我看他,便挪回了目光,若无其事的坐下。

冷曦拉着我一起入座,弗朗让服务生上菜。看到端上来正宗的中国菜时,我才意识到桌面上摆着的碗筷意味着什么。

“这里也有人会做中国菜吗?”我有些惊奇地问冷曦。

冷曦含笑不语,偷偷睨一眼冷涛,悄声嘱咐我说:“你多陪大哥说说话。”

我再侧首瞧一眼冷涛,他正挟了一只红烧鸡翘放在我面前的银碟里。

我跌跌撞撞地爬起身,扣起了被他解开的扣子,也跟着匆匆走出去。

午餐已经结束,弗朗和冷波在打牌玩,身边两位女子边观战边从果盘里用牙签插着切好的水果喂他们,其乐融融。

看到我和冷涛走进来,他们看过来的目光有些暧昧,冲我们笑笑,继续低下头玩牌。

冷涛拉着我坐在旁边,也用牙签挑起一片汁浓味美的果肉送到我的嘴边。我一时间有些窘,不吃吧,那片果肉已送到嘴边,吃吧,又不好意思。

犹豫的时候,男子大手已捏上我的下颌,我不由张开嘴巴,那片果肉便塞进我嘴里。此时再吐出不雅,我有些慌乱,省略了咀嚼的程度直接咽下去,噎得直翻白眼。

“怎么不行?”男子温柔地呢喃着,大手熟练地解开我胸前的扣子,然后握住了丰盈。他的呼吸急促灼热起来,可是仍然竭力克制着,语气有些捉摸不定:“你只要乖乖地享受就好,让我来爱你!”

这简直是太可怕了,他怎么就如此的迫不急待呢?大白天的在酒店的休息室里……我要吓傻了,结结巴巴地说:“别……我……我来那个了……”

他不再说话,而是俯首轻轻含住了我胸前的红樱,舌尖勾动,我顿时难耐地缩起身子,“不要……很难受!”

男子低吟一声,更紧地压住我,坚硬的**抵着我的柔软,边轻轻吻着我的脸边喃喃道:“雪馨,我爱你!”

我眼泪都要流下来,想要挣扎的,但双手被他按在头顶,身体被他压住,根本就连半分都动不了。只能哀求他:“不行啊,我……我不想,真的不想!冷涛,你不是说你从来都不会勉强女人做这种事情吗?我觉得你的优点不多,实在应该把这项唯一的最大优点保持发扬下去!你……不能强迫我啊!”

“嗯,你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女子,我就喜欢你这点!”男子亲昵地俯首吻了吻我的脸颊,然后就将我搂进了他的怀里。

他身上有一股薄荷叶的香气,闻起甘冽清爽,远比任何一款男士香水都要好闻。

躺在他的怀里,我依然没有挣扎,只懒洋洋地道:“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却一直没有问。”

“你问。”男子紧紧抱住我,眼波温柔地在我的脸上逡巡,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勾勒描画着我眉眼。

哪里有正经事情问他呢?我只是随便找个话题来打发时间罢了。“你用的是哪个牌子的香水?等我回国后也好照着买给麟麟他爸用!”

“哧!”我忍不住被他逗笑,接过男子递过来的纸巾,揩了揩眼泪和鼻涕,听话地任由他牵着我的手,出了洗手间,走进了休息室。

这里环境非常好,有舒服的沙发,有漂亮的单人床,还有简单却奢华的家俱。另外盆栽绿色植物也特别的茂盛,有种热带雨林的独特风情。

冷涛拉开窗帘,让阳光直射进来,然后他才走到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坐到沙发里,认真地提议道:“现在你可以哭了!”

原本的确想大哭一场的,可是,经过他这么一折腾我哪里还能再哭得出来?我苦笑,道:“我的眼泪又不是自来水,哪能随开随有?”

“呵,”男子低低地轻笑着,绝魅的容颜被阳光度上一层光彩,此时他的终于完美诠释了“美艳不可方物”一词的含义。

手机重新响起的时候,天空已升起了零零散散的星子,寂寥而又空旷。

“春风它吻上了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虽然是春风无限好……”熟悉的旋律令我微微一震,我低头一看,上面显示的来电用户名是德文,看不懂。便抬手交给了身边的冷涛。

他接过手机,按通后,用德语说了几句话,我虽然听不懂,却听见他喊弗朗的名字,可以据此猜得到给他电话的就是弗朗了。

下午一起离开酒店的时候,冷涛跟弗朗说下午的时间陪我,晚上的时间陪他,如今天黑了,冷涛还是没有去赴约,他便打来电话摧促了。

挂掉电话,我好心地提醒他:“你忙你的去吧!天黑的时候我喜欢一个人待着。”如果可以,希望每晚他都去忙他的事情,千万不要跟我待在一起。

“他在我的旁边,”我顾不上跟他罗嗦太多,听他说话的语气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便问道:“你怎么样?身上的伤要不要紧?今晚……我不能回去了,你让麟麟去医院陪你吧……”一语未毕,我哽咽难休。

“你不用担心麟麟,这里有我呢!雪馨,你要照顾好自己……”男子语声也有些哽咽,“你太傻了,总是喜欢轻信于人,吃过那么多的苦头也不长记性……现在被冷涛骗到德国……注意保护自己,最好不要跟他硬碰硬,等我去救你!乖,一定要等到我!”

“呜呜……”我抱着手机一屁股坐在岩石上,哭得唏哩哗啦,“你千万不要来啊!如果你再有个好歹,麟麟岂不是变成孤儿了?”

“不会,我说过,只要我活着就绝不会让你看不到我!雪馨,你一定要等我!假如冷涛……胆敢强迫你……”男子钢牙咬得咯咯响,“你不必太在意,我到德国一定会将他千刀万剐!”

“不要来!”我哽咽难休,“浩轩你就听我这一次,不要来!照顾好麟麟,将来给他找后妈时最好找个善良点的,千万别让后妈虐待他啊!还有……呃……”我还没交待完呢,竟然挂我的电话。

冷家座落在威斯特法伦州的美丽郊区里,数幢漂亮的连体别墅毗邻相连,碧绿萋萋的爬山虎绕满了房子的外面,好像涂上了一层天然的绿色漆。

漂亮的竹蓠围墙,有一种原始质朴的田园风味,大片大片的繁茂蔷薇爬满了矮矮的围墙,青翠的枝蔓,含苞待放的花蕾,初绽的一片粉嫩,很像冷涛唇上的颜色。

这里真是太美了,我在心里暗暗赞叹着。男子拉着我的手,慢慢步行徜徉在这片夕照下的美丽田园,和我一起观赏夕阳西下,聆听风儿清唱鸟儿欢啼。

良久,我问道:“冷曦和冷波也住在这里吗?”回来的路上,冷曦悄悄地告诉我,她已生下一个可爱的女儿,漂亮得像个水晶娃娃,说有时间的时候会抱来给我看。我还跟她开玩笑说,等我的儿子长大了要娶她的女儿,跟她做亲家。

虽然心里知道这个愿望已是很渺茫,但看着她幸福满足的样子,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此时正身陷绝境而心生忧愁。

美女艳若桃李的脸上多了五道指印,隐隐肿起来,望向弗朗的美目中满是惊恐和不安。她什么话都没有说,重新走过去,规规矩矩地坐在他的身边。

旁边人似乎也看惯了这一幕,并没有像我这般震惊,冷波继续跟弗郎玩牌,两人旁若无人地说笑着,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

冷涛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我的头发,耐心地用修长的手指梳理着,好像此时世上任何事情都比不上我的头发更让他感兴趣。

“冷,”弗朗又抬起头,对着冷涛暧昧一笑,“这么快就完事了吗?也太逊了吧!”说完还冲他做个鬼脸。

冷涛也不恼,淡淡地睨他一眼,无所谓地说:“你老是看重这些形式上的东西,所以……你永远无法体验到什么叫做灵。欲结合!”

他还记得我喜欢吃鸡翘,我跟他道了声谢。席间,主要是弗朗跟冷涛在谈事情,他们私下里讲的都是德语,我完全听不懂,偶尔冷波也会插一两句。那位印裔美女却再也没有说话,似乎知道男人们谈事情的事情不喜欢女人插嘴。

饭菜烧得非常好,口味很正宗,应该是国内的特级厨师水平。冷涛告诉我,这些食材都是每天用飞机专门空运来的,非常新鲜。

一顿饭吃下来,我基本上是味不知味。借着上洗手间的功夫,拿着冷涛的手机又打给肖云山,这次他很快就接通了。

“我现在就在明光医院,已经打听清楚了。”肖云山适时的卖了个关子。

“怎么样?快说啊!”我急得抓耳挠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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