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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小说 >妃宠不可:魔君请温柔 > 第34章 永不原谅!

第34章 永不原谅!(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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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蝉忿然接道:“为了能嫁给钰公子,她可真是豁出了!她的脸皮不值钱,还连累了大小姐!”

“怎么就连累我了!”萧魅大奇。

“你想想,你带着她去南宫府求婚,这身份和立场多么尴尬啊!你曾经跟钰公子有过婚约的,还是钰公子悔婚在先!如今,你虽说已经嫁给了魔君,却又带着娘家表姐去南宫府向钰公子求婚……”说到这里,玉蝉几乎是不忍直视。“传出去多难听啊!人家会说……”

说到这里,她难过地咽过,相信萧魅懂得。

一个曾被南宫钰悔婚的女子,嫁人之后竟然又带着娘家的表姐再去南宫府求婚,传出去自然会指责萧魅痴恋南宫钰贼心不死,总想着跟他结亲。但如此拼着厚脸皮,还是再一次遭拒,比起唐琪,萧魅同样成为了整个汴京城的笑话。

*

回去的路上,也许是因为尴尬,唐琪坚持跟蓉儿坐后面的马车。萧魅知道女孩脸皮薄,当面求婚被拒,肯定心里难受,脸上无光,因此暂时需要安定下情绪(甚至是掉几滴眼泪)。

萧魅就没有勉强,而是让玉蝉陪她同乘一辆马车。

“你说,唐姐姐现在是不是哭了!”萧魅问身畔的玉蝉。

玉蝉撇撇嘴,思量好久才道:“奴婢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如此甚好,皆大欢喜。

“既然如此,本相就不虚留二位了!”南宫云书拱了拱手,满脸堆笑地道:“等钰儿病愈之后,让他亲自登府拜访,向二位请罪!”

说罢,颇有些遗憾地看向唐琪。萧魅正式为唐琪和南宫钰说媒,如此一搅合,他更不好开口纳唐琪入府了。

心里满满的遗憾,但并未死心绝念。南宫云书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隐忍,忍常人所不能忍。所以,他才能活到现在。

当初,君陌心杀了凌宵一家,就连他所爱的凌飞雪也未能幸免于难。而作为凌飞雪的夫君,南宫云书却安然无恙,这也与他的隐忍有关系。

唐琪哪里还坐得住,赶紧站起身,一把拉住萧魅,急声劝道:“萧妹妹,不可!”

萧魅也是十分无奈,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带着唐琪来了,求婚的事情也提了,这南宫钰躲着不露面,实在太欺负人……当然欺负的是唐琪!

“南宫世子想来是真得病了!”唐琪勉强挤出一缕笑,道:“勉强他过来相陪也是无趣!不如……我们回去吧!若是他有心,改天病愈之后自然会去萧妹妹的府上拜访!”

这话说得倒也算大方,至少能自圆其说了。

整个过程是萧魅过来拜访故友,而不是为唐琪求婚!南宫钰因病不能见故友,等病愈后再去拜访!

说实话,如此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怎么就让君陌心如此对待,想想她都替唐琪感到不平。

有时候,萧魅都有些迷糊,君陌心对唐琪的戒备已经超越了极限,那是一种本能的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恐惧和疏冷,就像看到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或者是午夜梦回的狰狞厉鬼……那根本就不是故意避嫌,而是下意识的躲避危险。

萧魅不由再对君陌心和凌飞雪的过往产生了疑问,凌飞雪究竟对君陌心做过什么呢?令他对她如此戒备恐惧。不过据萧魅观察推测,这种反应现象似乎是经历过腊梅之后更严重了。

以前,君陌心对腊梅并没有这么严重的戒备,也没看到她像看到鬼一般。

难道说,凌飞雪曾经欺骗伤害过他,而腊梅的欺骗和伤害让这伤口弥久历新,再也无法做到好了伤疤忘了痛?

马车到了府邸,停下来。

玉蝉帮萧魅打起帘子,萧魅刚下马车,就看到那熟悉的英挺身影近在眼前。

“老公!”萧魅欢喜地低喊一声,就扑进了君陌心的怀里。

这行为的确有些孟浪,好在周围的人都看习惯了,而君陌心更是习惯了。

他就势抱住她,将她从马车上抱下来。“去哪儿了?”

唐琪却是懂得,冷笑道:“反正已经如此了,再糟又能如何?一辈子不嫁男人又如何!我唐琪从来没有惧怕过什么,更没怕嫁不出去!”

“小姐,你不要自怨自艾!你这么美貌,又身负唐门绝技,肯定有慧眼识金珠的真英雄……只是还没遇到而已!”蓉儿抽泣着,哽咽难休。

她在安慰着唐琪,但她自己也知道,这安慰之语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一个已经二十四岁的女子,又失了女儿身,还传出被南宫府拒婚的消息,唐琪再想嫁个好郎君,真得十分困难。

“我恨南宫钰!我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唐琪几乎想砸什么东西,但她竭力隐忍着,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因为她连任性都没有资格!

蓉儿深深一震,知道唐琪跟南宫钰是永难走到一起了。心里一阵沮丧,但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宽慰唐琪。“小姐,这都要怪萧大小姐!如果不是她带着你去丞相府里受辱……”

“住口!”唐琪喝止,道:“既然早知如此,为何她说带我去南宫府的时候你没有阻止,还一脸的欢天喜地!”

“这……”蓉儿羞愧地低下头。

“还不是心存妄想!”唐琪冷笑:“像猴一样被人耍,被人耻笑,被人羞辱!全都是自找的!”

“小姐!”蓉儿难过极了,索性左右开弓连连扇自己的耳光。“都怪我!都怪我!我为何没有阻止,还任由她带着小姐去南宫府白白讨了一番羞辱!都怪我!”

“行了,我知道!”萧魅淡淡地笑道:“走了一趟南宫府,也算对得起唐姨的托负!再者,马上就要离开汴京城了,这些人嚼什么舌根,关我什么事啊!”

她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流言!

亲自走了这一趟,亲自看到了南宫钰的态度,唐琪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

另一辆马车里,唐琪正在狠咬着素帕,点点殷红染沾了素帕,像绽放在手帕上的胭脂梅。

南宫云书讪讪地道:“钰儿……到底怎么回事!这孟管家也真是的,让他去召唤钰儿,半晌没有动静,他也不回来了么!”

正说着话,孟管家还真回来了。但只是一个人回来的。

“相爷,”孟管家满脸不自然,小声地说:“世子爷他……他身子不适,恕不能见客!”

“……”

“……”

萧魅耸耸肩,毫不在意。“管他呢!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他们想说什么就说呗!反正我扪心无愧!再说了,唐姨托负我的事情,我不能不做!”

她欠着唐淑柔的恩情,总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多为她做一些事情作为对唐淑柔的报答。

“唐夫人将大小姐抚养成人,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好处啊!”玉蝉鼓起勇气,道:“如果不是大小姐,她早就在忠靖侯府待不下去了!”

“你这丫头,看不出来还挺有心思的!”萧魅捏了捏玉蝉的鼻子。

玉蝉含泪道:“奴婢知道这样私下谈论唐夫人大逆不道,而唐夫人也一向厌弃奴婢。但奴婢是大小姐的奴婢,自然事事为大小姐着想!”

“扑哧,”萧魅忍不住失笑。“知道不该说就别说了!”

“大小姐!”玉蝉不依地嗔道:“奴婢都是为了你好啊!”

“又要说什么!”萧魅斜眼。

玉蝉压低声音,吐槽道:“唐姑娘这脸皮真够厚的!”

“咳,”萧魅差点儿被呛到,瞅着玉蝉:“哎,人家没得罪你吧!怎么就瞧人家总不顺眼!只是陪我走了一趟丞相府,就说她脸皮厚!”

他从未跟君陌心起过正面冲突,凡事退让,让君陌心想发作都想不到理由。

当初,司徒贤权势滔天,一手遮天,对南宫家挤排打压,南宫云书从未跟他翻脸,更没说过一句怨话。后来,直接辞官回邑城,只守着一个空爵号安份过日子,看起来一点儿都不介意朝权的争夺,完全是与世无争的淡漠模样。

司徒贤同样嗜杀如狂,但也没动南宫云书。主要是他认为此人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威胁。南宫云书从没有说过一句狠话,更没做过一件狠事。急流勇退,极识时务。

就这样,南宫云书经历了两任强敌,却始终安然无恙,这跟他的隐忍和谦和绝对至关重要。

直到送走了萧魅和唐琪,他眼中的谦和笑意才慢慢消失。狠狠地一拂衣袖,低声怒斥;“欺人太甚!”

萧魅实在佩服唐琪,这么尴尬的境地还能把场圆得如此妥善,虽说明眼人都能看破,但看破不说破倒是祖宗留下的优秀传统了!

“好吧!”萧魅勉强点点头。知道再僵持下去也无益,尤其是对唐琪的名声无益。“原本想找故友一聚,既然他病了,那就改天等他病好了再聚吧!”

说罢,在心里加了一句,等他病好了跟鬼聚吧!

那时她早就陪着君陌心回骊城了!

南宫云书赶紧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说实话刚才他还真担心儿子会真得过来答允跟唐琪的婚事,那他当真是骑虎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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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魅相信,她的去向他肯定知道。她走的时候并未刻意隐瞒,青姝等人不可能不据实相报。可是他仍然亲自问她,自然是想让她亲口回答他。

“喏,”萧魅指着后面随后下马车的唐琪主仆,“带着唐姐姐去南宫府会故友了!”说着,对君陌心吐吐粉舌。

君陌心微蹙眉心,见唐琪下了马车,向他走过来,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停下脚步,并且放下了萧魅,只是紧紧握住她的纤手。

萧魅感觉君陌心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似乎一只预感到危险的兔子,浑身的毛都陡竖起来。

这下子,连她都忍不住要替唐琪叹息了。

假如因为被南宫府拒婚,她哭闹摔砸,那更成为了汴京的大笑话!

终于,唐琪慢慢地冷静下来,抽出帕子,慢慢地揩尽唇上的鲜血,让蓉儿帮她整理妆容。再看觑蓉儿一眼,不禁皱眉。“你的脸肿了!”

蓉儿忙低下头去,道:“奴婢该死,丢了姑娘的颜面!”

唐琪伸手轻轻抚摸蓉儿肿起的脸颊,柔声道:“以后不可以再伤害自己了!你打自己的脸,丢的却是我的脸!”

*

唐琪没有阻止,只是睨着她,目光冰冷如刀。“南宫钰,你既然对我无情,何苦还要来招惹于我!即招惹了我,竟始乱终弃!我不会原谅你!永不原谅!”

蓉儿的脸颊都红肿起来,然而唐琪没说让她停手,她不敢停,仍然不停地扇着自己的耳光。流泪,兀自道:“还有萧大小姐,她是帮凶!她深得魔君宠爱,却明欺钰公子不喜小姐,就故意拿着小姐当猴耍,也不能放过她!”

“闭嘴!”唐琪喝斥道:“别再打了!”

蓉儿终于停下了扇自己耳光的双手,伏于唐琪的面前,泣不成声。“小姐,奴婢心疼你啊!白白受了这等折辱,若是传出去……以后岂非是更……”

她想说更难找到像样的婆家,这话却隐隐露出了对唐琪的轻视。岂非是原本就认为唐琪难以找到好婆家,所以对南宫钰那般穷追猛打。

然而,蓉儿却知道,那不是胭脂梅。“小姐,你生气就哭出来喊出来,不要再咬了,嘴唇都流血了!”

所有忿恨和难以出口的怨恼都被唐琪发泄到了那方帕子上面,珊瑚色的嘴唇咬出深深的印记,咬破了唇,鲜血点点沾染。

然而,她始终都没有呜咽出声,眼眶里更是干干的,连一滴泪意都没有。从小到大,她都知道,眼泪是不解决任何问题的。更何况,作门唐门的人,只能流血不能流泪。

流泪是懦弱,是无用,而她唐琪绝不是只会流泪的无用之徒。

“我好恨!”唐琪终于从喉咙深处嘶吼出一声,“南宫钰,我恨你!此生永不原谅!”

在场诸人集体无语。

天下兵马大元帅,年轻力壮的南宫钰,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身子不适?而且还严重到不能见客?如此拙劣的欺骗手段,就连三岁小孩子也未见能骗过。

萧魅果然不高兴了,当即发作道:“哎,什么意思啊!他到底怎么不适了!是中风还是偏瘫了!”

众人面面相窥,显然无法理解她话语里中风偏瘫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他是瘸了还是瘫了?去看看他!”说着,萧魅站起身,掳起袖子,看样子不像是要去探视南宫钰,而是要去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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